从美国回到中国要很长的时间,当飞机降落在地面的时候,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了。
走出飞机舱,感受著熟悉的温度和湿度,一切都是那麽的熟悉,双手举起伸了一个懒腰,感觉全身上下是无比的舒畅。
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,下飞机时闻到了家乡空气的一刻,所有的疲惫全部缓解了。
看了一下时间,此时已经将近半夜了,在著助理的引导下,我向著提前订好的饭店而去。
这个助理,冷冰霜把身边最得力的助手都派给我,保安,生活等等一切相关事务都不需要我来操心。
躺在酒店的豪华套房的床上,心中感慨万千,现在心裡最多的是紧张,时间过去了这麽久,一切都成什麽样子了?我离开的时候把家裡的所有财产都留下了,车子,房子,现在这些都还在吗?或许可心已经把房子和车子都卖了,思建也把四合院卖了,俩人到国外定居了吧。
按照本来的计画,我准备天亮后就准备调查这些事情,但是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。
其实这停事情交给那帮手下来做最简单不过,毕竟他们是专业的,但是我不想让他们知道的那麽详细,毕竟家丑尽量不要外扬,能遮掩就尽量遮掩。
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后,我起身穿上衣服走出去,门外值班的保镳跟随在我的身后,他们这些黑衣人就是这点妤,无论你去哪儿去干什麽,他们都不说话,也不问去哪儿做什麽,他们就是安安静静的陪在你身边,完全像是你的影子一般。
“给我一辆车,你们跟著我离我远一些,不要让人看出来……”
当我走出酒店,前方的黑衣人打开车门等候我的时候,我和身边的安保队长说了一句。
我身己开著一辆黑色车子于在熟悉的街道上行驶,而我的前方和后方都有车子跟随,只是十分的隐秘,每次我换道转弯后,后面的车子都会行驶到前方开路,我就这麽被前后夹著,却没有一点反感突兀的感觉。
不得不说上流社会人的生活确实十分的方便,难怪那麽让人沉迷,但是现在我没有心情去享受这些,随著车子离家越来越近,我的心也越来越紧张。
我现在行驶的方向就是我家所在的小区,身边的街道和建筑物,一切都是那麽的熟悉,没有多少的变化。
过了不到半个小时,我的车子驶进了我家原本的小区,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一点钟了,整个小区显得十分的暗,只有偶尔几个楼房个别窗户有著光亮。
此时的季节已经接近了秋季,小区的中央花园裡的花花草草,此时早已经破败,树叶也已经凋零了,似乎与我此时的心情交相呼应。
我抬头看向了我家的楼层,和我猜想的一样,房间漆黑一片,彷彿没有人住一般,但让我有些欣慰和意外的是,我和可心原本的卧室,此时的窗帘却是拉上的,天色太黑无法看清窗帘的颜色,不知道窗帘还是不是原本的一样。
这个房间裡肯定睡著某人,是可心吗?这个房子是不是已经换了主人?就算可心真的在家,是她自己在家还是和思建一起在家?或许俩人已经明目张胆的生活在了一起,对外是母子在家是夫妻。
自从恢复了记忆后,我的脑海中一直回忆著可心和思建的点点滴滴,我想到了很多种情况和可能,最后归结为一点,虽然这点有点匪夷所思。
那就是可心或许是在向思建借种,我一直有这种感觉,首先就是可心和思建做爱的时候从来不戴套都是内射,而且可心每次似乎都是和思建直接做爱。
就像那次在四合院,可心直接脱下内裤趴在沙发上让思建插入,一来是节省时间,二来是似乎感觉就是在配种一般,只要插入射精就好,其他的可心似乎都不在乎一般。
其次,可心一直想要一个孩子,她虽然平时不说,但是内心中对于孩子是多麽的喜爱和期望,我能够观察出来,我俩牵手逛街的时候,每次路过幼儿园的时候,看著幼儿园裡玩耍的孩子,或者幼儿园窗户裡传出的朗朗读书声,可心都久久的驻足不动站在那裡聆听,眼中的羡慕不言而喻,就算和我走了她也会偶尔回头去看向幼儿园,彷彿幼儿园裡有我俩的儿女一般。
也有很多次,我开车回家的时候,车子路过都会看到可心趴在幼儿园的栏杆上,看著裡面不断玩耍的孩子,似乎比任何的电影都要好看一般。
而我身体却出了问题无法生育,而和她发生关系的只有我和思建两个男人,我不行思建却可以,所以不排除可心偷偷向思建借种的可能性,毕竟能让可心失去理智的,或许只有母爱的需求和光辉。
而且可心或许也有报复我的心理,我以前没有想到过一种情况,如果思建背地裡偷偷的告诉可心,他是我亲生儿子的事情,告诉她凤君的遭遇,还有思建小时候的遭遇,可心会不会因为生气,转而与思建发生关系来报复我?而且听了思建感人的遭遇,可心会不会动了侧隐之心?可心的性格我很了解,按照道理来说她不会,但是如果思建告诉了她实情,她有什麽反应我还真的不好说。
以上种种就是我总结猜测的,记得可心隔著车玻璃追赶我的时候,曾经拍著车玻璃和我说了一句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,不是我想的这个样子,或许就是我那些的猜测,可心有了一些苦衷,如果这些苦衷是真的,那麽可心也未免太傻太傻了。
其实这麽多种理由。也似乎说不通,这些理由如果都是真实的,或许只有小说和电视中那麽虚拟的场景才会出现,唯一支持这些理由,只有我感觉到可心想要孩子的母爱光辉,电视中常说母亲为了孩子可以付出一切,那麽可心为了孩子,会不会也愿意付出一切?包括我俩的感情,我看著那漆黑的房间,窗帘后面无法看清楚,我离开的时候已经把钥匙留下了。就算现在我想回到屋裡都做不到。
我拿出了手机,按照记忆把可心的手机号码输入到手机中。
此时的心中是紧张的,不知道可心的电话号码有没有换,可心的手机号码换不换,这个结果对我来说十分的重要。
如果可心真的准备和思建私奔,那麽她一定会删除所有的联繫方式,把自己隐藏起来,如果她手机号码没换,那麽她有可能还在等我,当然只是有这种可能。
前天我询问了冷冰霜,问她可心有没有找过她,原本冷冰霜一直在否认,但是在我的坚持下,冷冰霜带著歉意对我说道,她告诉可心我已经死了,是自杀身亡,告诉她不要再等我了。
之后冷冰霜就更换了联繫方式,可心就再也没有联繫过她。
冷冰霜只说了这麽多,当可心第一次找上冷冰霜的时候,冷冰霜直接把电话挂断了,最后可心每天都去公司找冷冰霜,冷冰霜实在忍受不了,害怕事情败露对我产生什麽不好的影响,所以方对可心说出了那句话。
毕竟她认为原本的我确实已经死了,可心已经没有资格再了解我的情况,而且她也希望可心能够死心。
挂断可心的电话后,冷冰霜还派人监视了可心好几天,害怕她寻短见,毕竟她不希望我会因为此事恨她。
如果可心当真了,或许她此时已经放弃了寻找我,那麽她换不换电话号码也没有意义了,所以验证电话号码似乎也失去了意义。
虽然感觉没有什麽意义,但我还是准备打一下试试,在以前每天晚上可心都会把手机关机,没有一次例外,所以这次拨打可心手机能接通的希望真的很渺茫,就算可心没有换手机,拨打后也或许是无法接通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后,按下了拨通键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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